本帖最后由 二阶堂裔工 于 2022-3-15 17:00 编辑
“我的桂林我的家”，也是我无比自豪的话语。 “今日桂林”名闻天下。 “人间仙境”传遍四方。 “大美江山”谁人不晓。 “漓江之子”无不自豪。 “山水甲天下”古城更加美。 “山清水秀家乡美”桂林人民多幸福。 以上引号“”内是我治印、刻石的内容。 以下引号“”内，四个字有关桂林、阳朔景点的字样，是我有意无意地安插在文章内的。 桂林是我出生的地方，是家乡。我在这里长大，成家、安居、立业，享受退休薪水；阳朔是我磨炼筋骨、流过血汗、掉过脚毛的“广阔天地”，我在这里落户整整四年。是第二故乡；西郊桃花江边的巫山脚村。我也曾在这里做过农事，安家一万天。是我血脉流传之祖籍地。 我戴红领巾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时局就像这漓江水一样清澈如镜、安稳平和。漓江水与之流淌过的诸峰脚下交织，构成景秀奇美的图卷。 那年八月十五夜晚，月色浮江，天际清朗。我握着四份切的月饼、舔着甜味细嚼慢咽的边走边吃到了河边，凑近大人家堆里昂着头听他们闲聊。 “报纸高头讲，我们桂林山水甲天下，硬没是吹的。你看，这夜晚头的景色，月光中的山，一排排的，那影子黑黢黢好壮观啊。你打着灯笼去哪垲去找就找不到。” “是的，我在单位出差跑过那么多地方，没见过这么靓噻的地方。你莫讲哦，我们桂林啊，这山这水漂亮得——那硬是满（小）姑娘咳嗽——没得痰（谈）。” 这就是我的家、我祖屋所在的位置，桂林东江路五通街，在桂林廿四景之一的“还珠试剑”伏波山对河的横街口码头边。站在河边，近看“南天一柱”，远望“老人高风，左歪头“象山水月”，右歪颈“拿云揽胜”。 老照片码头上水里过衣服的女人清晰可见。而今码头重修，洗菜、洗衣、挑水、洗凉的场面顺水流逝了。身后的树和我一样长高长大长老了。江中挖开了船路，供观光船载客游览市区段沿岸风景。洲子上的树木茂密。烟雨中伏波山姿更具少妇披纱的朦胧美。 我出生在桂林。漓江支流小东江上的花桥头，门牌自由路5号，是我和爷爷奶奶生活过的家。这里周边不远也有桂林廿四景中的“花桥映月”“七星洞天”“驼峰赤霞”“龙隐灵迹”“桂海碑林”。那时我胸前还挂着鼻涕布进的幼儿园，在临近漓江边的九娘庙码头那个地方。 如今，七星公园的大门横趴在花桥西头，它的左侧正是自由路5号的旧居址。我们搬家以后人家改成“清真饭店”，几十年后换牌为“花桥大酒店”。 上小学了，搬到东江路241号伏波山对门的江边。老宅基地上爷爷亲自踩黄泥伙起石灰、旧砖旧木料建的房子。屋前屋后空地上种满各种花草、菜蔬、瓜果，蛮有田园风情。旧知识分子出身的爷爷晴耕雨读，自学中医为街坊服务。 旧照是“文革”偃旗息鼓的1974年萧瑟的冬末。爷爷老了、菜园也荒了。我左脚后的花台十几个墨绿瓷盆贵木名花，挨那些喊冲喊打的豆子鬼破“四旧”给糟蹋了。照片中还可见到没有了生机的石榴树、橙子树、柚子树。爷爷蹲在地上磨刀准备杀鸡过年，我老子及他的妹子们都回来了，在我右膀后站到。看我骑着羊头女式单车在院子里照相，都露出了轻松的神情和点点笑容。这个家，经历十年不堪，损失还不大。大风浪、小挫折算不了什么。国家开始复苏，百姓才有笑脸。 四十五年后，我的东江家屋旧址早已建起了6层高楼。过去，秦家屋里条石台阶庭院，高门玻璃窗户，气派有型的高墙深院已经“型消湮灭”了，换成了今天的“方林造型”。我的老太婆、爷爷的娘早已驾鹤归去，爷爷、奶奶也仙逝他界，在“靖江王陵”住下，扯常拉着手爬坡去“尧山观涛”。如今，原来的大门口还出现了一家“铁板烧、麻辣香、臭豆腐”——“老太婆”招牌的铺子。据说从前，我的老太婆晚年，最喜欢吃他媳妇也就是我奶奶做的臭豆腐。我也吃过，一闻到那臭味就想起我的奶奶。（下图） 我读书学校是在漓江边五通街码头的东江路小学。 中学是在穿山脚下的漓江支流、小东江畔的桂林一中，在“穿山挂月”之下，走到小东江边可以欣赏“塔山清影”。 我在一中学生集体宿舍安身（上图）。记忆最深的是，架子床上的缝隙大都用了“六六粉”合成的浆糊涂上，以防臭虫藏身骚扰青少年学子。 上图右上角的树，半个世纪后（下图），在穿山北麓下，开辟的毅峰路，贯穿了一中旧址半个校园。如今，立在路中间的那颗大树，已经枝叶繁茂参天。每当路经此地，我都会深情的望望，这树边还有过我曾经五年的家。 青年时代，1975年。秦家屋里被拆迁到了叠彩山对脸的二江口，隔河对岸是“木龙古渡”。我动手伙同朋友自建一栋带院有阳台的二层房子，在那里成家筑巢孕育。 1990年代初正在拆除旧居的景象。（上图） 开发公司新建的楼群在旧居地盘上。（下图） 廿多年里我始终是没有离开漓江河畔。是河边玩耍、读书，下河过衣、洗菜、挽着桶绳挑水，河里迷子浮头、刷钓摸鱼抓虾的豆把鬼、少年郎、小伙子。 去年，吹面不寒有点风的三月，春节过后，带起内人坐上观光船，在云纱妙曼、山色空濛的“漓江烟雨”中畅游。路过“冠岩水府”，景致尤为独特。 从二十年前开起自家的车弯道练习、爬山腰远看漓江风景过的磨盘山，下到码头上船起锚开船，到达四十年前挑泥巴修电站做民工的阳朔龙头山码头，一路春风一路思情。蜿蜒秀美的漓江像一条青罗带把桂林、阳朔连成一段精美绝伦的行程。我在船上细心品味“几程漓水曲，万点桂山尖”，“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风光甲桂林”的实景，把乡思乡情一路洒向第二故乡的阳朔。 “我坐轻舟山下过 也应添在画图中。” 这是我第十七次船游漓江了。感受一次次不同。 最初游江是四十年前的1981年，我陪同中国书协筹备组成员下阳朔。船行途中滩头船底发出刮碰石头的声响，一船人担心会不会漏底而出现的惊愕神情。如今大不一样了，豪华气派的船体扎实，那人家是经过质检单位权威认证的。 政府逐年加大江滩整治，疏通河道，河堤加固，为行船带来了安全保障；两岸种植的修竹茂林，伫在江岸迎送游客；层叠葱郁的是山边的果树，看样子有收成，林主会笑歪嘴；农村新建的房屋鳞次栉比有红有白，红的是瓦面、白的是墙体。与山水自然风光融为一体。向总书记实地了解漓江阳朔段，交了一份漓江流域综合治理、生态保护的优异答卷。并获国务院通报表扬 两岸青山相对出，汽笛一声载客来。 桂林山水甲天下，能不夸阳朔？ 今天的阳朔龙头山码头是游客下船登岸的地点。汽笛声响人头攒动。五十年前这里也喇叭高调热火朝天，这是龙头山水电站的兴建工地。阳朔县革委会贯彻“兴修水利，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号召，把漓江打造成四季能通航的旅游水道兼发电的工程，让世界人民都能快乐安全地游览桂林山水、阳朔风光，让阳朔人民过上好日子。调子高、眼界远，由于种种原因今天看不到当年的成果。那年我挑着撮箕、扛着锄头刮刮、铲铲，到工地上挖泥挑土方。今天又拖着行李包杵着雨伞当拐棍，到阳朔旅游探亲来了。 左图远景为碧莲峰下朝龙头山看的全貌。 阳朔是我第二故乡。距离桂林44公桩的地名牌。 “卜缶”唸出标准音是（bufou），是“文革”改革简化字的产物，与“葡萄”不搭嘎。这里是“葡萄峰林”遍地的葡萄公社，是我落户之地。 此照拍于1982年离开葡萄老村整整十年。 身后这片土岭山边是果园场，留下了我在谷垫窝棚里夜守队里的花生地，和在高架草屋里值守果林的青年出了个小主意，黑夜里互换公物当宵夜吃的不该往事。 还有一次到果园场做工，趁没得人的时候，悄悄咪咪的摘树上吊着的嫩苹果仔下来，急忙地扯衣内角抹一下塞进嘴巴。远处员工眼厉发现急忙大喊：“刚打完农药，有毒的，会吃死人的！”吓得我接连吐口水，大喊，我仔！好酸好夹！赶紧去找水来漱嘴巴。还好人家没抓我，扯我去场部讲清楚，要不然犯下前科，在我档案中留有邋遢污点，会在前途上处处艰辛。好在过去了五十年，自首没有奖励，追究已经失效。如今，每当吃到一只手掌难以把握、彤红沁甜的苹果时，总会想到半个世纪前的羞于言语的拉杂事。 果园场拆了、人员散伙了，地皮被征用开出一条通往高速公路的县道，这一划，又可近路到我的落户地——老村8队。比原来旋大弯开车进村便利多了。 过年前，屋里来了两个五十年前我见过的最大官，相当于前葡萄人民公社革委会主任，现今时代曾任葡萄镇党委书记的县人大副主任和干过葡萄公社的组织委员，现为县党校常务副校长的“大干部”。家访来了。他们带着葡萄情、葡萄乡音进门即问：“身体蛮歪吆！”（身体蛮好没有！）“老扎锅蛮歪？”（小孙子可好？）“哇，你这屋里头蛮歪（好）！”我连声答道“歪啊，歪！当然歪！” 他们环视我这曾经的葡萄乡民、落户四年、五十年前离开的老知青现在的家屋。感叹着，这家和你老村8队的家，简直没得比，上了一层又一层。我讲“那是的，猴子爬树越爬越高嘛。” 到工作室视察，（右图）看这看那、样样稀奇：“你老人家的退休生活多彩丰富。”我讲：“是啊！就像当年我在老村种的菜地，五花八门样行有点，吃不完。”又感激地说：“搭帮那年葡萄公社帮我盖章放行给我转点回到郊区。” “那时在老村插队，我表现好，年年工分总是3000多，还去金宝（公社）开过县里的知青工作现场会，就是浮不上来。什么原因？你们最醒磕的了。我只能这么婉转形象地打个比方：是因为葡萄车站回桂林的班车没得始发，靠过路班车上人，路过需要补员的车又少，要上车的人多。我们自身条件不够，‘个子小气力不足’，所以总是挤不上车。看到一个个一起来的同学，脚板擦油撩腿回城、进厂了，我们几个同命相怜的同学歇斯底里、骂娘失老子地大喊，回去了，屙尿就不朝这地方。” “那年，累死累活一天的工分值五毛钱，能买什么？二两素粉6碗，猪肉6两多点。回桂林的车票1.10元，出两天工的钱还不够。十七、八岁的我瘦骨郎材。天寒地冻犁田插秧，脚插新鲜牛屎取暖；日头火辣下田撒石灰，呛鼻刺眼剌脚肚；茅厮里挖生粪连草一起挑到田里，用脚踢开分布均匀。粪箕竹篾弹出的浆浆，额头上倒还算了，它硬是准确到鼻孔底下，越抹越味浓挥之不走；双抢时间，百十来斤谷桶罩头扛到田边，百八十斤水谷挑两里路回来，累起饿得后脊梁贴肚皮；自己攒尿菜园种菜，自留地种花生、黄豆，分得田种马蹄；同学结伙远山砍柴，个人远处挑水；翘屁股吹火煮饭，柴火湿烧不燃，舀队里的柴油泼向灶里；挑谷子上街打米，圩棚厂卖米一斤1毛2、卖糠一斤7分，换几张毛票；二两收摊便宜的血口肥肉吊起回去，油肚子去剐水，几个乃怪柿子、个把葛薯解馋哄哄嘴。” 可惜了那个味道，现在的同龄人已经尝不到了。 1973年三月，我获准调动回到近郊甲山祖籍地巫山脚继续插队。离开老村的家，也还有点依念，毕竟是足足四年光阴的过客，遮风挡雨的家。 离开时的背包里只有几件稍微好点的换洗衣物，我老子用过的锁口旅行袋装上棉被扛起，无产者轻松上路。那些锅碗盆瓢，柴油灯盏、锄头刮子，肥皂包装箱的衣储、炸药包装箱的米桶、泥砖木条板牛草床，不值钱，放弃了。半支卷皮牙膏、薄片开裂肥皂不占地方，轻巧，还是收进背包。剩下不多的米、油留给平日照顾我较多的队长。 这是一个三月天，头夜下了不久的春雨，半梦半醒地捱到蒙蒙亮，孤零零一个人在寒风薄雾中急切地走三里路、赶到葡萄车站等车。恨不得赶紧逃离那个贫穷艰辛的、名为“葡萄”却见不到葡萄叶绿、果果色紫的地方。 “那夜的雨也没能留住我，清晨的风陪着我哭泣，我要回到我那温暖的家里.......”（参照《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歌词） 我指着这幅写有我在老村插队落户的居家环境往事的作品（左图）讲，以前和现在那恩子讲呢，国家发展我也要有进步，这是中国共产党的苦难辉煌的阳光拨开云雾、穿过树枝枝照射到我的身上，才感觉到温暖无比。家屋一楼更上一层楼。翻了身赞歌唱，成了有产阶层。 如今不同了，时代变了，观念变了，故乡变了，葡萄公社大地变美了，老村家家小康了。你想朝那个地方“那个”，人家不一定歪甩、欢迎你。 我站在“碧莲花开”的碧莲峰下漓江边、以龙头山为背景，面对“东岭朝霞”、低头看漓江南去，端着相机拍下这美好的河山。（上图） 心里默默地：“（我是）天下阳朔人”，“碧莲峰里住人家”。（下图） 这就是我曾经的家（下图）。睹屋思情涌出，漫长而又短暂的人生中，四年，仅仅是来这里晃了一下的老村山根下的家。离开二十年后，隔壁生产队挂工分的房子塌了。五十年后再去到现场，熟悉的墙基脚令我怀念，屋后阴森的竹林忖出孤零败落的旧屋感慨不已。我屋后的隔壁邻舍已经在十多年前就建起了两层水泥砖墙房子，百十百年倒不了（上图）。 那时我的家，房子左侧的记工分屋子已经倒塌推平，右边是队里的仓库。屋面积15个平方，陈设简陋。我们两个知青，两个三块泥砖架起的灶，分开煮吃；两个泥砖架板条，上铺厚厚牛草的床；一副挑水桶，一个水缸，水缸盖兼做砧板；炸药箱隔开装各自的米，两个肥皂箱做衣橱；还有一个泥砖垒砌的鸡笼。 柴油灯盏里的柴油是在队里油桶舀的，火苗上的烟像一缕黑飘带飘摇在小小的屋里。我们的屋子隔壁是每天记工分的公共场所，天天夜晚我们这边就是聚集聊天的固定点。公家的柴油点亮的是为了照大家，烧我自己买的煤油，天天的天天聚集照明，我挨不起。床边是来人的坐席，满座了就用锄头把架起加座。满屋喇叭筒生烟抽后，混合柴油烟味，硬是乌烟瘴气。人声喧哗，夜夜如此。直到屋檐底下挂着的喇叭响起《大海航行靠舵手》提醒，“阳朔人民广播站，今天的广播到此结束，再见”，人们才依依不舍离开我们的家。 出门有人来一句“回去搂妇萝（老婆去）”，害得我们歪着头想了一下，还要深入理解一下子。 屋子的大门，一是我们，一是队里的保管员进出。因为进到我们的家，连着就是队里的谷子仓库门。 大门是两开倒拉扣袢的木门。治安还好没有小偷小摸事件，那么大的一个公社连派出所就没有。我们更没有票子给贼偷，一个月屋里寄来的五块钱，随便塞在哪个砖缝夹夹里。每逢闹子日，带上几角子够了。所以，也不用加锁，加了还麻烦，一把钥匙带上容易跌落。干脆门口上插上一根棍子，还要用一根稍粗的木条拉扯门扣横杠在门框上，拉平门扇，使门扇下不留空隙，防止狗仔进入拱翻我们的鼎锅。夜晚耗子在墙头上打情骂俏，我们就没得办法预防制止了。没有钟，鸡叫最灵，还有屋顶瓦面的一块亮瓦提醒。 出门右侧山边20米处是一间茅厮，还要走过一座坟堆。夜晚小解在屋边自备的尿桶里。 多年后，房子完全倒塌，而我手臂边的这块大石头却永远在那里。 这就是我在老村8队的家。 有什么法呢？我们就像一棵“革命的”红花草，洒在广阔的田地里生根开花。有的人结了果（籽）——在先回城进厂、推送上大学；我也开了花，没到结果（籽）就挨翻田入泥沤做了肥料，为来年农业丰收没有声息地做出更献。上级号召“广阔天地安家，一心一意革命”，我只有老老实实随遇而安、苦中取乐。好在一年有7-8担谷子收入。算一下，七七四百九，五百多斤米，吃得饱了。没有钱、无所谓，其它就更没得什么奢求了。 出于感情的生成，乡愁的驱使，我回到葡萄、回到老村的家，竟有27次之多。第一次回到老村是离开后两年的1975年初，我在郊区雁山住到轮换村队放电影，硬是骑着单车来回90里路，回到老村访旧看看我的家。可惜那时没有相机拍下珍贵的照片。 从另一个角度看我的近邻后背的房子，建筑气派，有型。这型，在整个周边来讲，只能是一般。更气派的还有屋前的四个轮子私家车。想当年整个老村四个队都还看不到两个轮子的单车、板车。就莫讲四个轮子的了汽车了，还是自家的。 再看看，同是山边的竹林，得到阳光照射就是那么亮爽 勃勃身姿，随风轻摇发出的声响，好像一首幸福田园调。我和房主讲，把门口打点一下，种点花草，那就“盖了歪”（好）。 正在写此文时电话联系到房主老宾。他讲，在四川当兵的仔，初十要结婚，告诉你一声，给你高兴一下罢了的。 我问准备摆好多桌酒？50桌！好多？50！喔豁嚇了我一跳，50桌呐！我从没听过。 他讲就在村里摆罢了的，火头军（大师傅）本队的，能干哦，是哪个哪个的孙子。头天初九预备搞一餐，第二天正式喝起。500来号人，看来只是摆吃一拨走一拨罢了的。（我在台湾见过乡下请客摆酒，人太多。称之为“流水席”） 我讲天冷又是疫情防控要紧时期，响应政府号召尽量少出门聚集。祝新人新家欢喜幸福。祝你早点帮孙仔洗尿布。 他讲，现在哪还要洗尿布，有“尿不湿”了。 看看这张远景照，我的旧家居在左下角照片、我的肩膀右侧山脚下，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屋顶。不同年份拍的照片，逐年变化已被2-3层的白墙红瓦房子挡去了视线。以前的人用石块垒成的石头路，现在的人为了走路方便用水泥抹平了，这是祖宗的功迹遗存啊。慢慢地，他们懂得保存旧迹，对振兴乡村旅游有意义的话，就会有人领头另修一条来替代这条路，恢复石头垒砌的原样。古风遗存才会有历史怀旧感。 这就是有远见卓识的领导，把峰林遍野的葡萄地区，请专家认定为喀斯特世界遗产地，在村南口竖起了这块牌子。如果他们再深入到村里看看这条石头垒起的路，和这块牌子的关联，或许会因为我的建议而采取动作。这是因为这种特殊的地理环境而产生的地下河道网密布，雨季期间河水聚集低洼处阻碍通行而修建的石头路，换上了水泥铺面，就略微失去了“走进世界遗产，领略绝世容颜”的意义。 这仅仅是我的一点点责任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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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3-15 16: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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