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那时大人小孩有点病是不会上医院的,一般是硬扛过去.有时候用些偏方,其奇葩之处,90后00后看到堪比荒野求生.
我们那条街有一根木头路灯杆,因每家都是用洋油灯,为省油,只要不是冬天,大人们都聚在路灯下,边做手工活边聊天,小孩们则扎堆玩游戏,一次,有个小孩追另一个小孩,因跑急了没煞住,一头撞上了路灯杆,前额撞出了好多血,他妈妈问抽烟的人要了一撮烟丝,边骂边帮他巴在伤口上,提都没提去医院(去人民医院就几分钟路),你莫说,第二天那小孩一点事妹得,伤口好象结疤了.
有次我们一帮小孩到漓江边玩,那里尽是马卵古,我们分成两边,互砸石头打仗,我挨一石头砸到脑门,虽未出血,起了一个大包,回克后让我婆婆一眼就看出了,她赶快拿了个小酒杯,到附近一个喂奶婆家挤了小酒杯人奶,回来边骂边在我包上面擦,过几天我那包消了,至今我也不懂是不是那奶起了作用.
我们放假时,一帮小伙伴常去萝卜洲,在那里的菜地,能捡寻到一些铜,铝之类的小金属,忙乎半天能跟收破烂的换到一,二毛钱.有次,一个小伙伴捡东西时被碎瓶子划破了手,鲜血直流,我们就用一种叫"口袋屎"的东东帮他缚在伤口处止血,(也就是大家从自己的口袋里找残渣碎粉,当成止血药,俗成"口袋屎")也不知谁发明的,我们还挺信.
那种不用药的疗法也挺多的,刮砂就不用说了,我们那条街的大人喜欢扭砂,稍不舒服就用中指和食指在脖子捏扯,整个脖子一条条红印,有点吓人. 还有个老太婆,专门用针帮几岁的小孩扎手指头, (可能是治疳疾), 还有扎脖子的,(估计治淋巴结)那小孩被强按住哭天喊地的,全靠我没挨过.
往事如烟,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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