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电脑键盘手感好容易操作,用于作文编辑,还可半躺舒适操作。 平板则用于微信联络,美篇编辑,抖音制作。 有人讲,你不怕暴露你的家当隐私?没怕,我没得不义之财,茅台洋酒瓶把,盘子罐罐个把,也没当值钱,没怕贼挂牵想起。派出所就在旁边,到处的探头。扒子手换装蒙面没得用,这种角色说明他不看“今日说法”。撬门爬窗是老套路了,现在哪还有小偷。人家搞,就要搞大的。你赶紧看央视这两天新闻夜8点播的贪官自省片,记到这些人,搞他们的风险小,一屋子的茅台,金银票子、珠宝瓷器,那才好下手。随便拿。 隐私?你想看隐私,网上大把,那些女性眉眉,打起郎当挂起那省钱又省布、省时又省事的边角料衣裤,怕你不爱看。那些坦胸露半边屁眼的,公开走台,在有水的边边,城管老派也懒得管。也怕你没得空闲看。 从十年前的千把两千读者,到最近最高达的3.5万人数,宽慰在心,我写的文章居然这恩多人在看。才晓得生活网这个案板台面比报纸杂志大噢。 我一直讲自己是“站到台案前用毛笔悬臂挥字的”,而不是“坐着电脑前伸指枕腕打字作文的”。 30年前四十出头,去师院报名中文系自考,“吃蛮钱”勉强了几年,拿到了文凭。得了个“大专”后,前途就亮爽了。填表“学历”一栏就没得那么寒酸了。过后升级提薪有了点好处。在紫金山下的北门城门边教室上过电脑课,老师是姓周的,好端庄温婉青春的一位女士,一直没忘脱。周老师教过的就要学以致用,否则辜负人家劳力苦心。
1996年我的第二台386电脑。 是的,这些年我没歇手过电脑。即便不是靠它搞饭米钱,也耍过286、386黑白机,再到“联想”“清华同方”“英特尔CPU”组装的台式机,再“索尼”“三星”携带机,外出离境背起同走,当笔记本用。台、携各有用场。它们帮我记录这一生的往事。有的编成可以供人看的故事文章,发表一下。得点赞扬精神鼓励。 医学专家讲,摆弄电脑,对老人健康有好处。轻拨脑神经,巧弹手指尖。我的指法已经由高跷的兰花指,进化成趴式的螃蟹爪。“盯眼看”改为了“半盲打”。 也就是在那一时期,记得有个希望青年人要掌握三门技巧的倡议:熟练电脑、学会开车、懂得外语。这是一种超前意识观,看起来确实有好处。我正是呼应了这个号召。开始利用公家的车偷练手脚,把那十年前就掌握了的外语,用于跨国独行,交流观光一个月,顺畅无碍。
我的台式电脑,用于存储备份文件、照片。 自2011年用桂林言语词话写的《我的漓水桃江情思》获桂林晚报发的优秀奖金“5撇水”(500元)这种黑话,起码要60岁以上的老鬼才搞得清楚了。另一篇《真情感受漓江农行》获近“1方水”(900元)打赏后,开始密密的、久不时应征发稿。8年间伙到在其它征文活动中,获“一炮两响”(一次征文获两个奖项)有9次。 没得法,年终总结,总要讲点成绩啊。这是以前上班学到的。 我写文章,大都是以桂林地方语气、用以前的词汇写的。只要是本地人,你总不会默默地用普通话读吧,只要你看上了两三行,你就会自然地用本地话来读了,而且越读越有味。当读到你所熟悉的老词汇时,相信你会微微一笑。历史感的画面瞬间生成。 我的文章里用字不矫情扭捏做作。比如“去”不用“克”。“人”不用“银”代替。“死马”用“什么”,“确实”不讲“阔实”。若是这样子,不是本地人就会一脸皱眉。 时常听到“发声”,我就讲是“开叫”。“不干净”我不爱,用“好邋遢”。“不理”写作“不歪甩”,你“洗澡”我就“洗凉”,“老鼠”总是写“耗子”,“垃圾”喊作“粪草”,你们讲“劳作”,我讲“出工”。即便去到宾馆、饭店,我问妹妹(我不称呼人家美女,小姐的)“茅厮”在哪垲,一般妹妹会估堆想一下,哦“洗手间?” 以上哪个会讲中文的人都基本看得懂,听得明白。 “老里八早”“屋里头”“盖好”“掐饭”“嬢嬢”。桂林人过去常用的语言,同到江浙吴侬语里的话意思、读法极其相似。不怕人家发达地区东方海边的,看不起欠发达西边山坡上的人。 我的文章里你还会发现,我基本上不用现代流行的词句,“当下”(眼前),“这块”(这方面),“打卡”(点卯),“大咖”(狠角色),“点赞”(杵大指码),“靠谱”(老靠),“民众”(百姓),“兴许”(可能),“分享”(告诉),更不会用“这会儿”(很快、这时候),“一抹红”(满天通红)。“不可或缺”,不仅不用,连意思就没当懂得。 还得讲清楚,写文章用词不是千篇一律,看写哪的事,什么人看。 还有,我写文章尽量避开众人熟知的报纸电视公文词,新流行句。 下面这一段关于当干部要倡廉反腐廉政勤政的,就不同于公文用词: “不管哪个、哪级政府的公务员,只要不溜须爬官捧上压下,不公私同享收受不义,不表里不一违规犯矩。更不能诱揽美眉(妹)腰,贪吃小锅(哥)包,勾搭同事夫嫂。做到以上,都应受到尊重,都是百姓的举手欢呼的好官员、廉吏人,党和人民的好干部。” 有时候看到桂林人讲用桂林话写的文章里,用到“这会儿”,我就有“身上起痱子”的感觉。
2015年,偶尔在网上看到茅盾文学奖、用沪语写成的《繁华》是唯一的一个方言文学获奖作品。作者是上海人的金宇澄,一个精瘦的长髪小老头,比我小了一岁,有相仿的经历,他北上在广阔的黑土平原,我南下在山水间的黄土地,没有多少文化的半熟干瘪种子,被洒向大地田间。生根开了不太撩人的花,更没结果。我们是一路的货色,但他又比我狠得多了,一个墙头一个墙根,不可比的。那时起我就对《繁花》有印象,这个长发半秃的“邪气结棍”好厉害的角色,产生了敬慕。 金宇澄说“方言是一种味道,一种地域的滋味”。可能是他的沪语原著不大好理解,以后又出版了注释版。 我不至于。本地、外地、境外,可“通吃”。 最近上映的香港名导王家卫的同名小说改编的《繁花》电影方言版、国语版,火了。也正在中央电视塔(我曾与一农妇交谈时,因其发音或我耳背分辨率下降的缘故,曲解为“塔”。但不会产生歧义。)热播,也说明国家对振兴方言的支持、重视。 找到了用方言作文的根据,我的文章基本上不须注解,用到特殊的土话,我会加注,不会使人看得吃力。我就这么的坚持了下来。而且反映不错,鼓励讲“接地气,有味道”“土得掉了渣”“好看”的人蛮多。
水土一方滋养着那一片人。上海人精明、能干、灵巧、精致、清爽,洋气有眼光,有派头,有台型。㩕得起放得下。早期都是全国人民向往的地方。学习的榜样。要想学,赶勿来噻。
今年9月,学生仔小刘,开了一家公司,取名“繁物”,请我写幅字挂在办公室。“繁花物华”就这么写成了。“繁花”二字自然而然的蹦了出来。与8年前的看到的“繁花”,记忆深刻,不约而同。
我也晓得,咧,就像这台面上的,刀仔多,都没哪样子利。和“路多,踩不死草”的道理一样。 也会有人讲我不务正业。其实他不懂我曾经学过的专业,还在学以致用,没给它荒闲下去。只是没有精专一行,业余的。仅是七星、秀峰区、阳朔县的水平。 因为我没得读好多书,一旦有了机会,就会如饥似渴地大口大口的喝。屋里是“东江百年文化之家”,上辈尽是读书在医卫、文教、工程系统的国家干部,总不能到我衰落下去。 退休了我时间充裕、精力过剩。 不去登山远足、自驾周游,这些我早就耍过了。 不打牌不摸麻,不喉不喊不搂她人腰,不养花逗鸟钓鱼,不遛狗宠猫,不吹乐不拉琴,不酗酒不喊码。从来没干过。 更不着操心长老、子孙。 人老了就会容易痴迷于某一样事情。我检讨最近一个月发稿稍微密了点,算起结识生活网10年,还是少了蛮多。的确频繁地密密的发,给人感到讨暖嫌而略有碎语。我时刻提醒自己莫这恩子沉醉于发稿生活网,博得大指码鲜花和人数。要发,也是要有点质量的文图。 有时稀里糊涂的接二连三,就像喝多了酒开车一样,头脑清醒,手脚却不听讲了,车在路上会摆尾蛇行,漂移起来就更可怕了。 我要感谢生活网给我的提供了启动思维、操练手指、绞尽脑汁写作发表的场所。更要用力讲一句,搭帮这个台台允许我以前想讲,而不敢讲,窝在心口里又没得地方讲的话,有了个开叫的地方。 感谢编辑妹妹们的审核辛劳。感谢认得、认不得你我的网友,精心构制的美言文辞和“大指码”“玫瑰花”“咖啡”“啤酒”“怪脸”(公仔图案我从来不耍)。 审查自己的文章再看看人家的,水平还不算差去哪里。那也是没得高手恨角色参与。 就在昨天,西山公园巧遇多年不见的前前作协李主席。他讲天天看生活网,(说明生活网还是有看头的),又夸赞看过我写的文章。我喊他莫讲了,人多场合吵到人家不好。当即加了微信。回去他看了我发给他,挨编辑添加的、令我心火燥的一篇文章里,我绝不会用的词“兴许”“一会儿”“那会”。 他回复:“原文土得地道,好有味道。”非常客气的给我杵了三个大指码。又讲:敬读大作,老桂林情境声息气场迎面连绵而来,亲切而又熟悉,恍如游走儿时东西巷,水东门,五通庙和花桥头……不禁怀旧得有点老泪潮湿。 我相信当过《南方文学》《桂林电视报》编辑的他,水平牢靠。 还有,早两年夜晚头,街遇晚报文艺主任毛编辑,他也是生活网主客贵宾,见过我的文章:喔豁......!惊讶地大夸其词。我只摘一句:“你早十年写文章的话,我们就没得饭吃了”。其它几句我只能私下小声的讲,那桂林话表述起来好有味道。全靠在昏暗的路灯下、宁静的街上寒风吹过,没得几个人走动、更没得人听到。我生怕声响话破夜景市容。 这也是以前见过有人借大牌名嘴夸自己。跟人家学的。好在他们还不算大。 以前写年终总结,公家个人都是这个套路。 朋友夸赞是一种应酬礼节,特别是这种小我点点不多年岁的作家、编辑的夸赞。 我也会提醒自己要把握分寸——《老的 新手:上路抓紧盘子 莫摆尾耍漂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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