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天地之间有鬼，非人死精神为之也，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致之何由？由于疾病。人病则忧惧，忧惧见鬼出———王充•论衡
2024年清明，晚上8点，接到大嫂打来电话，说让我去他们家拿清明粑粑，大嫂家离我家不远，从财政局到灵川二中附近的北苑，骑电车不超过5分钟。于是我带上车钥匙就下楼了。电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昏暗的街道旁，没有人，也没有车，只有风以及蒙蒙细雨。
我从大嫂家拿了清明粑粑之后，往家赶。雨滴时不时拍打在我的脸上，夹杂着晚风，还是感觉到一阵凉意。当我路过废弃的中医院的时候，我听到路边有人在和我打招呼，往路边望了眼，确实是有人朝我挥手。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位年迈瘦小的老人。老人看起来身体略有不适，穿着一身崭新华丽的衣服，新到可以反光，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棱角分明，这装扮，我仿佛在哪见过。中年男子问我说，那个中医院往哪凯走？中医院，我楞了一下，灵川中医院都是哪年的事了啊，早就搬到八里街去了。我和他说，原来的中医院就在这，但是早就搬迁到八里街了。中年男，哦地回了我一声，恍如隔世的眼神在告诉我，他似乎不知道中医院已经搬迁了。然后他又问我，那县人民医院应该还开着吧。我说，那肯定啊，便告知他人民医院怎么怎么走。
他说他知道人民医院在哪。见此，我便打算离去，中年男子低头对老人说，我们先回家吧，吃了饭再去人民医院。我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随口就问了一句，你们住哪啊。中年男缓慢抬起头，空洞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机械般地转动脑袋，望着体育馆后边，用手指了指说就那后面。老人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眼看要下大雨了，见他们就住附近，我便离开。刚走了一会，心里在想那中年男是多久没来灵川了啊，中医院都搬迁好几年了咯。突然我发现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我回头看向他们的地方，只有飘着淅淅沥沥的雨，中年男和老人都已不见。对了，那老人的装扮，我似乎在村上葬礼上见过……
发表于 2024-8-18 07: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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