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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匠造”——会议心得“文心”、“匠造”是两个蕴含深厚文化意蕴的词汇,可理解为以文化之心为内核、以精湛技艺为外在的创造过程或境界。天刚启亮,略带寒气。书友吴宏明车接我,从西山公园起,去临桂新区创业大厦。文联第五次代表大会。这天聚集桂林市文艺界高手255人。我就不算了,他们才高,我只是老点罢了。
抠起指妈算,我从1985年第六届当委员到地市合并后的第五届。拢共八次,次次代表。记不清当了几届委员。只记得初次当委员,我34岁,正在杭州学习。12月初,文联的戴延兴(后来一步一步的当过文联副主席、画院副院长、美术馆长后退休)告诉我。我问委员是做什么的。他讲就是挂个名,不要你做事。久违的桂林清早八晨车水人龙。四个轮子的,走走停停;两个轮子的,别花争先;两个脚的,行色匆匆。最扯眼的还是小娃子。背着厚重、不大合体的书包,还有边走边嚼的。可怜,寒风嗖嗖上学堂,学习本事少年郎,为国强。进入临桂,宽敞的大马路,高大的排楼群映入眼眶。桂林,就像滚了几个滚,打了几个翻。令人惊叹。
1985~1998年的《简报》后改版《文联简讯》我都有保存

现任文联主席何绍连2005年在柘木镇当副书记。组织市书协会员圩上写对子。亲自为我扯纸。

2010年桂林市第三次文代会在五美路市小礼堂召开。从来没坐过主席台,最后一排也荣幸。左前为刘绍荟老师。
这是创业大楼主楼后侧的银杏,植龄不长。路边的银杏,叶色金黄片片,落地层层叠叠。树由小长大,叶从青变黄。再过不久,只剩光秃树干一桩。令人感慨:人生不过如此。它“年年岁岁叶一样”,你我却“岁岁年年人不同。”红了蜜桃,绿了西瓜,时光在把我们抛。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我迟到了的实况。不能怪我,我是撘吴副主席的车。巍巍大厦,坐北朝南,金光万道耀国徽,气宇威严显轩昂。大门有警戒,有点大厦的表情。查实——开闸。我们到时,远远地可见已是排排座,起摞摞的阵势了。坐一排立一排,铁架上还站了五排人,在等各级领导临位。我不敢急忙、更不能小跑赶时。胃不舒服,急了会绞疼、移步艰难。 
以往,我照这种集体照,总会趄到一边,等他们站得差不多了才凑到边上去。是为了有个万一,避免踩踏,闪躲得快。年纪大了,登高吃力。还担心,架子散架。最初,我站在最右侧地面,前作协主席李时新左前。挨摄影师摆布到了座后第一排右起第二。那个妹妹也是安排来的,仔细分析不是我主动去凑近她的。我颈脖太长,生怕挡住了我们七星区文联主席张婷婷,她是我的上级,经常招呼我去聚餐的领导。我得到的照片是没得字的。我自己用电脑“美图秀秀”添加的,修长宋体是机关文件中使用的字体。发给何主席看了,没提出文字用法上的。
上午12点前,有40分钟分组讨论。进门,我在主持人对面最左侧也就是门口部位的下位角落座下。才发现自己坐的是椅子,右侧是一张有扶手的靠椅,于是我换座,上了次位。主持吴宏明一番话后提议我发言。我有预料也有准备。起立,首先声明:靠近门边是考虑安全出行、避险快闪的缘故,不是刻意要坐次位。要坐的话也坐得起,在座的年龄我排三,从书协的创立,我就是参与者、老资格,最年青的“理事”,没有之一。(发言没有时间规定,但我知趣,懂得一般老人的特点,啰嗦、垒堆,天南海北、滔滔不绝,容易泛滥。我时刻提醒自己莫要那恩子讨人嫌。)(现在写出来的是我当天发言的大致内容,括号内为想讲的增补。形成的这些文字,作为我常年坚持做笔记、记录人生经历的文字汇总点滴。在文字中啰嗦不要紧,不占用时间。)与各位见面,在座百分之九十五的人不认得了。(感谢在座认识不认识的书友,往日在群里给与我的发文“点赞”。抱歉的是我只是回复感谢,但从不“点赞”任何人的。这种你来我往,太花精力,更得罪人。所以基本上也不看“群”不理“圈”。)
图中这张椅子是我坐先,发现右侧有一张有扶手的,就舍弃了它,移位。在座的是书协中选出来的代表。个个都是蛮很的角色,
投票。前者交待下面的人,主要拍秦老师。又正好是我的学生黄正鹏,书协副主席拿着手机,咔嚓连拍了四张。张张蛮好,选一。
上下两页是1990年编印的《桂林书协十年》选页
1975年桂林市书法篆刻研究小组成立,后改为桂林市书法工作者协会。1980年正式成立桂林市书法家协会。在张开政老一辈书法人的努力下经过50年,协会组织不断壮大活络繁荣。我由理事、副秘、秘书长、副主席,为书协发展作了很多事。因为住在市中心榕湖边的原因,离主席单位和住家近,(好多事我都是一个座机电话交办即做)那时是坐着单车出行奔波联络,油印通知、(书写、装封、寄发。会议地点联系、安排)小事大事干了不少。(还要感谢开政主席在他即将卸任换届时和我认真的讲过,要我挑起这副担子,承担主席一职。我好懂事,当即婉言推辞,坚决不干。理由是我没有级别,学历不够。就更莫讲多年后我去文联找领导,申请一顶书协荣誉主席的帽子来罩上。记得文联刘纪春主席在位时,专约我到湖滨文联楼上办公室谈话,讲广西书协换届,我们推荐了你作为桂林市推荐的副主席唯一人选,按资格、讲水平非你莫属。我认可,没有推辞。十分感谢他对我的器重。结果开会选举的日子,我因工作休息日两天一定要上课。离不开而没去南宁。打脱了副主席一职,我不在意、更没有遗憾。也要感谢更早一点的樊平主席,在十字街桂花大酒楼饭局上追问过我,调你来文联,迟迟没见你的动静呢。shiwei的两个考核干部在榕城路文联三楼,也曾问过我,为什么不来。我坦诚回答,我去浙美进修是luo副市长批条请财政拨款给我交的学费,批字有“学成归来回原单位工作”字句,我信守承诺。直到今天,深藏了多年的秘密才从心底流出,让同道广为周知。)
最早用于寄发通知的信封。字迹为60年代的桂林领导题写。书法一行对于我们这一辈人来讲,已经落伍了。我深深的理解这点,但我还在继续学习(我这种学习不是为了追求参展、获奖,而是练拳脚,不被人诟病冷言。中国书协资深会员,近75岁的人,东西拿出来展示不至于人家不相信,起码还过得眼,微微点头认可:不是“老干体”)我还在习帖写草书,也兼写各种字帖。博学、多练没有坏处。(食物多样性有利健康、卤水香料多种奇特出味,中草药杂把股东可治病康复。融会贯通拿捏自如,这是我借用的理论。字体习多识广,随机应变写得出,对付各种场合;练字抄唐宋诗词,积累文学涵养,应用到作文叙事中;把握各种粗细、大小、轻重、软硬、叉顺的毛笔,有数于心里头,运转于手掌中。)变换着姿势,地上书。(视野宽阔,如意把握布局。这是学过素描写生的姿势运用。)我没有那么多闲钱买宣纸就用旧报纸(三张直条粘成2.4米长)练习,桌面上就用大笔练榜书,(多支大笔已经开叉、废了,还在就着它用,目的是研究一下方位角度让它出意外效果。)墨是10公斤再15公斤的桶装买。已经练过卖废旧报纸千余斤了(不是吹牛,有照片斤两留存)(有人讲,我们已经被书协的展览边缘化了。没错,是事实。我要是再不努力,一样被拿下,那还要脸忸哦。哪喊你几十年写的字总是那个样子,陈陈相因,没有变化,更无创新。其实我也在认真思考。跟时风我们跟不来了,这弯太急转不过来。确实我们要把书法和毛笔字分开认识。我坦诚,自己还停留在写毛笔字的水平上,个个认得、人人认可。要是写点你们认不得的那才是书法。而求我写字多数人还是要我的毛笔字。人家不认可我的书法。为了有点小利,添补家用,那只好看人心里,客随主便。)
这是30年前就认识的桂林日报记者张弘,当年还是小花一朵的姑娘家。2019年,讲要退休了,提出要采访我写一篇报道。我讲可以,但我自己写,署你的名。从文字里可以看得出,没有报人的习惯用语。 
利用“妙在装裱”美化的作品,刻石效果也是通过软件制作出来的。(我直到工作、转干考上中级职称前,只有完整的一张小学文凭,但我所自学的专业外语、书法以及以后学中文,都是结业证书和不大起眼不大值钱的大专文凭。)不管怎么样我一直在坚持着继续学习。我每天早晨读外语是为了练口舌灵巧,带动脑瓜(更快、更早的了解外边的新闻大事)起床、餐前餐后练个把钟头地书。然后,电脑作文记事,中文外语一并,练习十个指妈的灵活,搅动脑汁使之运转滑溜,防范于脑梗风险。编美篇、耍剪映。发抖音、视频号、头条我都有账号,把握着信息科技一门技巧,有益。我不去蹭流量,自乐自娱。有人点赞更欢喜。我也蛮时尚,接触“豆包”,“帝披赛克”,“通义”,皮毛的功能还算玩得转;“有道翻译”,“沪江小D”蛮多年的老伙计了;“妙在装裱”,“pages文稿”是最近才结交的新朋友。会间,偶遇师大教授张利群,他是我1994年入学广西师大中文系自考生的文学概论老师,这一门考试没过,是他帮我补课过关的。他比我小半把岁,我还是主动和他招呼,尊称“张老师”。他不得了啊,广西政府特聘专家。也曾获广西文艺创作铜鼓奖、享受国家政府特殊津贴。 
(这幅作品黑块白线不是电脑的操弄出来的,是沾自己研制的颜料水写出来、喷墨出现的特殊效果。有难度,須时间,要次数。一次难成,偶尔得之。这天在来去匆匆之处,偶遇文联前主席刘纪春。他急急忙忙讲了一句话,你在各种平台上发表的文章视频我都看了,蛮好。谢谢刘主席关注。)
1998年8月22日在M主路自来水公司一带(什么单位忘记了)召开书协第五次代表大会。时隔三个月,同年11月28日地市合并再开。是在解放西路桂中阶梯教室。
(是的,我的文章2020年以来在生活网发48篇,最高一篇点击人数为27万,20万人数的也有好几篇。多篇获奖、赏共达700元。搭帮生活网编辑妹妹的抬举,推荐上头版,否则难达这么高的数字。虽没有报刊多票子报酬,但看的人估计多蛮多。)(2016年以来,美篇发稿190篇,获1万-1.5万人数的有50多篇。2021年开抖音、视频号,都是通过自己的相机-电脑-平板-扫描复印相互转换照片、文字打字,编辑而成。)(我不怕家世外扬、隐私披露。我的家屎过去很邋遢,不受人看好,更见不得人。1965年起我被“靠边”班长一职,接着“限制”外出穿连,戴红箍箍,“严禁”入档、当民兵、进工厂、修铁路、推荐上大学。一直到1983年。18年呐。“塞翁失马”了,“焉知非福”也蛮好。如今“翻身的农奴把歌唱”,更要唱得开怀适意。(“韬光养晦”出D大人之口已经36年了。不可能一辈子就冷静、沉着、守拙、低调吧。所以,如今我也要一样,沉着冷静中自信自豪一下。不多,一下、一点点。) (你看网上那些年轻女性甚至还有中老年妇人,她们好自信啊。半打郎当,一丝挂点,三块小得不爱小的巴掌布块,镜头前展露白展的皮肤,细滑的精肉,还有那一块压到同类绝大多数女人,美而动人的美颜、眼波,在众目睽睽之下摇弄风姿。人家是那么自然大方,毫无羞涩之情。青春美、趁年华,此时不妖何时娆,怕什么,自骄傲。岂管他人鼓噪。(书法圈中,我非常佩服那些写“丑书”大师们的胸怀,尽管骂声一片,口水满天,他哪管东西南北风,自己岿然不动。其实,我也不赞同这些大师写那些字,太做作、太嗲、太离谱。我也没得水平去评论人家不对、不行。其实我也写得出,只是没得这个胆量和脸皮。)(我非常同意这种讲法,书法不再是毛笔蘸墨书写了,而是采取各种形式表达性情。)
我M进会员出席桂林市五届文代会的代表。左起1文联主办的《南方文学》编辑何渭清,(左2不晓得,召集人没介绍),中为本人,右2彩调团台柱秦志民,右1雷金息(具体做什么,他含糊没表达清楚)会议号召穿正装,我响应了。也是从封存的拢箱里拿出来透透气,旧衣物还不失体统,领带带了没系,要看场合行事,离群不好。(一天的全会,小组讨论,我一句没听清楚。医生讲过我耳朵没得什么大问题,没聋,只是分辨率不清。但我与人交流总会凑近听取,男的无所谓,女的就会被讨人嫌。随行的阿姨也会有意见,总会把我扯开,讲,怕人家误会。)(前天去医院配了一副助听器,价位蛮高。我还是不好意思在公开场合时戴上。后来比较到那么多的人戴眼镜,虽然十分普遍的现象。他们是视力底,必须,也是个麻烦事,要戴要取,还不能离开,否则就扒瞎。我耳朵背,并不聋,带个助听器也麻烦,戴戴取取。更怕人家误认我是聋子。其实,与人交流,提高听力质量,有什么不好意思。但我视力好喔,外出不用带老花镜。发给的清泉水标签我看得清,是灵川兰田产的。)(耳背,听不到闲言碎语。眼利,看得清是非曲直。有益有利。)(还见到好多年不见的长辈同辈,顿时会令人惊讶岁月的残酷无情。他们老了、衰了,肌肉疲沓、沟壑纵横、勾背弯腰了、步履蹒跚了,听力下降了,反应迟钝了。“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悲哀。有过去满头黑髪的熟识,白了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的头上光亮油滑,一毛不存,只好带个帽子防冷遮丑挡阳光。)(下回我一定要大大方方的戴上助听器挺立行街。)2025.12.11初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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